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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1.‘胎动’

1171.‘胎动’ (第2/2页)

Archer一言不发的听完,用异常冷漠的表情压低声音询问道。
  
  “……你是说,远坂时臣对我展现的忠义,都是在欺骗我吗?”
  
  绮礼明白老师的为人。所以,他缓缓地摇头。
  
  “他确实对‘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带着无上的敬意。但对身为Servant的Archer,就完全不同了。也就是说,你只不过是个象征,和雕像以及肖像画的意义差不多。如果放在画廊最为显眼的位置,那么经过的所有人都会报以恭敬的注目礼——但如果更换藏品时将这个象征物撤了下来,那么它就会遭到唾弃。
  
  也就是说,时臣老师说到底是个彻头彻尾的‘魔术师’,Servant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道具。他冷静地对我说过,就算自己崇拜英灵,也不会对偶像抱有任何幻想。”
  
  听到绮礼的述说,Archer恍然大悟般重重点了点头,随后又露出了之前那种邪恶的微笑。宽容中带着残忍,豪放中带着绝对,一切都只凭着他一句话就能下论断,身为绝对存在的王者的笑容。
  
  “时臣——事到如今我终于发现了你的价值。那个无聊的男人居然也能让我这样愉快啊。”
  
  如果从他的言外之意看来,这完全是一句足以让人血液冻结的凄惨宣言。
  
  “英雄王,你打算怎么办?即使如此,你还要对时臣老师表示忠义,对我的背叛进行处决吗?”
  
  “是啊,怎么办才好呢,虽说他对我不忠,但毕竟时臣是我的魔力供给者。而且我又能到哪里去找一个完美的Master——”
  
  Archer说完,忽然用一副冷冷的表情凝视着绮礼。
  
  “啊啊——这样说来,这里似乎还有一位虽然得到了令咒,却丧失了Servant的Master啊。”
  
  “你说的也是。”
  
  对于Archer露骨的诱惑报以微笑,绮礼颔首道。
  
  “但不知那个男人,有没有资格作为Master受到英雄王的青睐。”
  
  “没问题,虽然白璧微瑕,但前途还是有的。说不定能让我尽兴呢。”
  
  ——就这样。
  
  被命运选中的最后的Master和Servant,在这一时刻,第一次彼此交换了笑容。
  
  在封闭于深邃地底的黑暗中,“它”迷失于浅睡的深渊里。
  
  在浅睡中梦见的——是在很久以前,被托付的无数毫无条理以及不着边际的“祈愿”。
  
  美好的世界。美好的人生。毫无缺陷的灵魂。
  
  因为这样的渴望太过强烈,所以必须将其他所有的罪恶托付在一个地方,这就是软弱人们的愿望。
  
  通过回应那“祈愿”,“它”曾经拯救了一个世界。
  
  除我之外没有罪恶。除我之外没有缺陷。
  
  值得憎恨的只有我一人。值得厌恶的只有我一人。
  
  通过那样拯救了世界,使他们得到了安宁。
  
  因此——
  
  “它”并不是作为救人济世的圣者。没有礼赞、没有崇敬、没有歌颂,只有唾弃、只有诅咒、只有蔑视……不知何时连身为人类时的名字都被夺走,只剩下其“存在方式”的称呼,最终成为世代相传的概念。
  
  直到现在,那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成为饱经岁月洗礼的追忆之梦了。
  
  从那时起,到底经历了多少岁月呢?
  
  此时,“它”在安睡的床铺上,呆呆地思索着。
  
  感觉好像曾有什么繁锁的演变。没错,就在大约六十年前。几乎是一瞬间之前的事情。
  
  由于事出突然,没完全弄明白——回过神来,“它”已经身处在如同母亲温暖胎盘般的场所。
  
  地底最深处叹息着的无穷的黑暗。
  
  那里过去曾经是隐藏着无限可能性的“卵”一般的场所。某一天,一颗种子般的“它”进入并扎根此处。从那天开始,那里就成为孕育不属于任何事物之黑暗的腹腔,名副其实地变成了为了将“它”培育成熟的子宫。
  
  从此之后,“它”一边微微地浅睡,一边就像从母体胎盘获得滋养的婴儿一样,确实地吸收着从灵脉之地流入的魔力。“它”一边着实地成长着,一边不被任何人察觉地等待着时机的来临。
  
  等待某一天离开这炎热深邃的黑暗,诞生的时刻。
  
  突然,“它”——竖起耳朵倾听着附近传来的声音。
  
  刚才,确实有人说话了。
  
  “……这个世界所有的恶……没有关系……乐意接受……”
  
  啊啊,有人在呼唤自己。
  
  自己和祝福一起被人所呼唤。
  
  回应他吧。现在的话,一定能的。
  
  早已在黑暗中膨胀得无比庞大的魔力漩涡,给了“它”确实的形态。
  
  寄托在遥远过去的无数“祈愿”,现在的话也应该能实现吧。
  
  就像被祈祷的那样的“存在”.
  
  “去做”被希望的一切事情。
  
  拼图的碎片已经全部凑齐。
  
  命运的齿轮相互咬合,现在正以完成之日为目标而加速,勇敢地转动着。
  
  剩下的——就只需要等待产道打开了。
  
  “它”一边在浅睡中做着梦,一边发出将会把世界染成红莲之色的啼哭声……
  
  “它”也在不为人知的、黑暗的地底重复着胎动。
  
  ············
  
  “凯利,你知道这个岛名字的由来吗?”
  
  夏丽一边悠闲地握着方向盘,一边问道。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被称为凯利的少年,摇了摇头从嘴里挤出个“不”字,好像生怕车辆的剧烈颠簸使自己咬到舌头一样。
  
  他们两个人所乘坐的这辆小型卡车,陈旧得好像是马车刚刚废弃时代的产物,而且现在还不是跑在柏油路而是在碎石路上。就算是牛车走在这种路面上都要减遗慢行,现在他们的感觉简直就像是暴风雨中坐在海面上漂泊的小船里一样。
  
  别看这个车破旧得好像一堆即将报废的废铁。即使如此。这也是阿里马各(ALIMANGO意为大蜻蟹)岛中仅有的三、四台贵重的机动车之一——作为只有三百余户人家的渔村。阿里马各岛上原本需要机动车的人家就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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