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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馈赠,抑或诅咒,永恒的荆棘之路

番外:馈赠,抑或诅咒,永恒的荆棘之路 (第1/2页)

亚空间中的时间并非是以人类理解中“正常的方式”流逝的,即使能够在此计量时间,得出的数据也会因规律的变换而毫无意义。
  
  因此,不如换一种计量方法:这是他们开始交手后的第三百六十二个回合。
  
  在进行到第三百六十二个回合时,阿库尔多纳被训练用剑狠狠地击倒在地。照以往来看,“剑技绝世的阿库尔多纳在剑术上落败”是几乎不能想象的事情,但在若纵观这三百六十二个回合的全过程,类似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三次。
  
  面对着他的对手向他伸来的手,阿库尔多纳只是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爽朗地一笑:“我输了。”
  
  他毫不介意自己的失败,反而似乎对此感到愉快。帝皇之子的军团冠军笑着握住自己的对手伸过来的友谊之手,借力从地上站了起来。
  
  但他的对手此时说:“不,是我输了。”
  
  阿库尔多纳的对手看起来只有凡人的体格,却依然轻而易举地将一个连人带甲加起来、实际重量超过五百公斤的阿斯塔特战士从倒地的状态拉了起来。他们刚刚进行的,也并不是风行于决斗笼中的那种“友好切磋”——除开剑上的分解力场没有打开之外,其他的部分都与真实的战场上会发生的事情一般无二。
  
  “按照我们事先说好的,是你先将我打倒了三次。”阿库尔多纳依然心满意足地微笑着,“那么就是你赢了。”
  
  “然而,按照我们事先说好的,这是一场只关乎剑术的比试。”他的对手——齐格鲁德,不太自在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声音里稍微带着一点苦恼,“但在最后关头时,我本能地使用了卢恩。如果没有这个法术,先被打倒三次的人必定就是我了。”
  
  “如果我在真实的战场上遇见像你这样的敌人呢?到那时,敌人可不会想着什么‘只关乎剑术’。”阿库尔多纳对此持有另一种看法,“如果这是真实的战场,那么我毫无疑问已经死了。胜者是伱,这没什么值得踌躇的。”
  
  “但我也确实违反了事前约定的规则……不如各退一步,算是平局,如何?”
  
  “平局吗?也好。既然没有分出胜负,那就来日再战吧。”
  
  “当然,如果我们还有时间的话请务必。归根结底我还是战士,可单凭剑技就能将我逼到不使用卢恩就会输的绝境的,纵观我生前死后的所有经历,你还是头一个。”
  
  “我就将之当做一种赞誉收下了。”
  
  “在剑术造诣上,你值得所有的赞誉,朋友。”
  
  在空间上,跨越了两个本应无法沟通的宇宙;在时间上,跨越了人类历史的三万年之久。本应无法存在交集的二位勇士中的勇士、人杰中的人杰于此相聚,论剑,其乐融融地相互交谈,这毫无疑问,是奇迹般的温馨景象——很可惜的是,这景象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话题不可避免地转向了一个沉重的方向。
  
  “我明白你在想什么,但事情不是你以为的那样轻松。”齐格鲁德说,“在知晓这个‘灵基融合’的补强计划的同时,你应该也清楚,这件事也包含一些近乎是‘看运气’的成分在里面。”
  
  “但你也说,我们之间应该‘合得来’才对。”阿库尔多纳提问,“灵基上的统合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齐格鲁德摇了摇头:“灵基上的统合仅仅是第一步,之后还会有一系列适应性上的问题。咒缚军团本质上是‘死去的亡者’本人,而我们这些‘英灵’不过是自过去的某一段历史传说中生成的‘投影’。二者叠加之后,你的‘存在意义’就会与从前变得不同,这在有些时候会变得非常危险,必须得谨慎对待。”
  
  “嗯……”
  
  阿库尔多纳思考了几秒钟,还是显得有些云里雾里:“这是指,我会因为融合了你的灵基,而变得不像我自己吗?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你大可不必担忧。阿斯塔特在改造过程中就会经历多种针对精神的催眠与训练,我们的意志和自我认知……”
  
  话只说到一半,他说不下去了。
  
  阿库尔多纳离世得早。那时候,他的军团依旧是帝国所有阿斯塔特的标兵,他的原体依旧光辉璀璨,如同身披紫绸的神鸟。他虽然听说过在他死后,军团内部风气逐渐发生的演变,原体逐渐走偏的道路导致了堕落,随后发生的一切背叛、欺瞒,以及将大远征唾手可得的胜利付之一炬的那场叛乱——但他终究还是不能感同身受。
  
  原体也不是无懈可击的,阿斯塔特的意志与自我认知也会潜移默化的偏移。战帅本人的遭遇也证明了,似乎世间万物都可能会在混沌的影响下屈服。
  
  理性上,他清楚这一点,也知道自己的兄弟在异形器官与混沌的蛊惑之下堕落成了什么样子;但感性上,每当他回想起自己的军团时,他在第一反应中,想起的永远是那个飘扬着的紫色旗帜上鹰徽振翅欲飞,同袍身着精致如同艺术品般的甲胄意气风发地等待检阅的帝皇之子。
  
  他依旧因此保持着对军团本身的自豪感。倒不是说其他人会否定帝皇之子曾经的辉煌与功绩,但阿库尔多纳所有的这种理所当然的自豪感,与经历过后来发生的一切的那些兄弟们的耻辱和憎恨显得格格不入。他不会因为这种不同而做出抱怨,但每当他想起那些被他所未经历过的惨剧改变得几乎不像他们从前的兄弟们,他就会对自己有关意志与自我认知的论点产生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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